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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快来妈妈爱

【小说】甜心大佬的总攻娇妻

宝宝快来妈妈爱2019-2-21 09:24:46来自安徽阜阳市的网友1446

姜宸担心父母不喜欢自己在监狱的工作,
问她的爸爸“我应该离监狱和犯人们远一点吗?”
爸爸说:“只要你不哭着喊着要嫁给一个罪犯悍匪,交朋友有啥好干涉的。”
然后一个火红火红的flag随风飘扬。
远处的大佬在叼着烟等待他闺女。
首发:白熊阅读

* 本文所涉及医学部分,仅供阅读参考。如有不适,建议立即就医,以线下面诊医学诊断、治疗为准

全部评论15条回复

  • 宝宝抱抱爸爸

    宝宝抱抱爸爸

    2019-2-25 22:24:32来自湖南娄底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小蝴蝶大宝小宝

    小蝴蝶大宝小宝



    这月21号是夏至日,姜宸有一个教古典文献的妈妈,这种但凡和民俗沾边的节日,都要回家大过的。平城人讲究“冬至饺子夏至面”,姜宸赶着午饭点儿回家的时候,孟老师已经准备了擀好的面条和菜码,干等着女儿回家就可以煮面上桌了。
    当然,说是孟老师准备的,其实孟老师真的只是“准备”而已,真正身体力行的实践者是姜爸爸。孟老师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艺女中年,懂吃,会吃,然而绝不上手实操,用姜爸爸的话来说:“你妈妈是搞理论的,只研究本体。我才是实践派,研究应用。”
    孟老师穿着舒适的棉裙,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,正在厨房里指挥老公切熟牛肉。听见门铃响,赶紧迎出来开门,埋怨女儿道:“你怎么又没带钥匙?又丢了?”
    姜宸吐吐舌头笑了笑:“没丢没丢,落燕北园了,下回一定记住。”
    孟老师数落道:“这都多少回了,下回下回,没一次真的长记性。就该不给你开门,让你在外头晒着,保准你一回就记住了。”
    “哎呀孟院长,别数落闺女了,快进来,外头多热呀。”姜爸爸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,手里捏一块熏牛肉,逗小狗似的,招呼姜宸,“快,君君小美女,老爸卤的牛肉,来尝尝味儿怎么样?”
    姜宸夸张地吸了吸鼻子,沉醉道:“光闻味儿就闻出来了,搁了红酒炖的吧您,真香!”
    姜爸爸满足的笑笑。

    姜宸的厨艺比妈妈强点有限,不过跟妈妈不一样的是,她有一颗向往厨房的心。从小陪爸爸看厨王争霸长大,姜宸总觉得自己具备隐藏的厨艺技能点,因此格外喜欢给爸爸打下手。姜爸爸挥舞着炒菜勺驱赶她:“去去去,赶紧滚去客厅看电视去,净给我添乱。”
    姜宸像一只趴趴熊一样,从后面抱住姜爸爸,把自己吊在爸爸的脊背上撒娇: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,你在打击一个未来厨王的积极性,你在扼杀厨王的创造潜力!”
    “你可拉倒吧,”姜爸爸在炸好的酱里倒进去鲜亮翠绿的蒜苔和棕黑润泽的香菇丁,不屑的撇撇嘴,“你可千万别再创造了,你这个原创型灵魂厨师,照着菜谱做出来的都是奇奇怪怪味,别提自己创造了。”
    刺啦一声,鲜嫩的食材下锅的声音如同悦动的音符,厨房里一下子爆出了满室鲜香的酱味,姜爸爸把面条盛好,过一遍凉水,然后码上水嫩的黄瓜丝,绿豆芽,水芹菜,紫橄榄和胡萝卜丝,顶上浇满满一勺鲜香的炸酱,五色菜码的炸酱面看得人食指大动。

    2019-2-23 20:23:29来自江西萍乡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好孕茅茅

    好孕茅茅



    菜过半盏,监狱长还在和邢鹄义说着什么,姜宸偶尔和学长说两句话,更多的时候就低头猛吃。她爸妈都是在大学里教了一辈子书的人,她自己在那个象牙塔里活到现在,对这种政治人际很不敏感,因此遇到这样的场合就谨记多看少说,没事儿就笑的独门秘籍。普通监狱里人际关系当然简单,然而这可是号称共和国第一监狱的琼山,内里的弯弯绕绕不知道有多复杂,已经突破了哲学的范畴,上升到了玄学。虽说学得是心理,姜宸自问不会读心术,在这种饭局上当然一句话也不多言。
    胡越习惯性地从兜里抽出一支烟来,顾忌着场合,没有点上,捏着烟头在手心里转来转去。姜宸看在眼里,心中暗暗思量,决定下次来的时候要给胡越带一个小玩意儿,以还这次的奶黄包之情。

    下午姜宸没课,就主动要求到医务室坐班,方便熟悉环境,真实原因是实在不想顶着中午的大太阳挤地铁。
    邢鹄义把她拉到一边,低声嘱咐道:“姜老师您的办公室在医务室三楼,需要的相关仪器国文大已经派人来安装调试过了,我们不太懂那些家伙,劳累您自己个儿归置归置。”
    姜宸忙答应了。说起来这次其实是麻烦了琼山监狱,主要还是他们学院要做项目,凭着方敏老师和公安部的关系,选定了琼山做调研地点,这才在人家监狱里生加了这么一节文管课,琼山监狱这么配合,又置办房子又置办教室的,说起来姜宸很有些感激。
    邢鹄义看出了她的想法,靠路边抽了支烟,摆摆手道:“姜老师别客气,我们这边也年年应对上面的检查,琼山监狱一直就是人权监狱的典型,这下有了心理咨询科,全国监狱评比的时候能加不少分。就是我们只有一个请求,希望你们这个课题能长久做下去,一直以我们琼山监狱为试点就好了。这年头行政事业编特别紧俏,雇人吧,工作环境这样,人家心理医生也不乐意,要是国文大能有长期签订的实习岗,或者来我们这里做课题兼职心理顾问,我们就省事多了。”
    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。
    姜宸其实心里有七八分的底儿。这个课题已经立项审批过了,经费也拨下来来,只要做下去,就肯定不是一年两年的项目。只是她嘴上不敢说的太满,闻言便道:“我回去请示一下导师和院里的领导,这个我一个研究生实在做不了主,不过那些仪器那么笨重,千里迢迢运过来了,一时半会儿估计院里也不舍得花钱再搬回去。”
    邢鹄义伸出手来想拍拍姜宸的肩,伸到一半意识到对方是个女孩子,又讪讪地将手缩回去了。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,在空中挥了两下手,笑道:“那很好,那很好。”

    他们身后的伙房里,胡越站在料理台前,脊背微微有些弯着,因为那料理台相对他的身高来说,显得有些矮。他叼着一只烟,不敢点着,怕烟灰掉进面团里,皱着眉毛小心翼翼的捏着什么东西。身下的垃圾桶里,堆满了半桶残骸,仔细看去,那都是些捏的看不出是什么模样的小动物,歪歪扭扭,可怜巴巴地躺在铁皮桶里。
    “下次做什么呢?红豆包她爱吃吗?”胡越长长的食指捏出长颈鹿细致的鬃毛,心里想道。

    2019-2-25 22:50:32来自安徽芜湖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宝贝巴士

    宝贝巴士



    毕竟也是位惹不起的爷。政委看了看监狱长,监狱长看了看老邢,老邢也做不了主,扭头看看姜宸怎么说。
    姜宸在看奶黄包。
    姜老师其实不太爱吃甜食,她口味偏重,喜欢汪着厚厚一层辣油的水煮肉片,或者在辣椒堆里刨肉块的辣子鸡丁,一般来说,噬辣如命的人总是对甜食兴趣了了,正如一个茶餐厅甜水铺的狂热崇拜者很难接受辣食一样。
    然而要命的是,这盘奶黄包不仅甜,它颜值还很高。
    面团捏成的小兔子,一只耳朵支楞着,另一只耷拉下来,红豆点进去圆圆的一对眼睛,连胡须都细心地用纤如鬓发的透明糖丝戳好。小刺猬则白白胖胖的,竖着浑身的刺,小小的尾巴藏在身后,憨态可掬。
    毕竟吃人家的手短,姜宸心里权衡了一下,决定大度的不计前嫌,不过嘴上仍习惯性开嘲:“你都坐下了,还问谁呢?”
    哪里想到胡越听了这话,竟然豁地立了起来,他双手背在身后,微微颔首,斯文有礼,风度翩翩:“不好意思叨扰了,请问各位领导老师,我方便坐下来吗?”

    即使是姜宸这个厚脸皮,也被这种完全不要脸的精神彻底折服了。
    她抄起一只小南瓜造型的奶黄包,掰开一半塞进嘴里,含含糊糊道:“够上道,行,快坐。”

    邢鹄义忙给介绍:“这是胡越,负责我们平时的伙房,我们平时吃的食堂菜,还有二楼的小炒,都是他给做的,手艺那没得说。”
    姜宸把筷子抄在左手上,往嘴里戳了个焦溜丸子,一边咬一边递出右手:“幸会。”
    胡越脸上笑容更深,也伸出右手来,隔着整张餐桌和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与姜老师握了握手。姜宸的手有些肉呼呼的,很软,小小白白的一只,跟桌上放着的奶黄包似的,被胡越整个包裹在修长有力的大手里,轻轻地握了握。
    姜宸收回手,她手心里蹭上了些面粉,痒痒的,于是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指。姜宸长到二十二岁,只仔细地拉过两个男人的手,一个是她父亲,另一个是她初恋。这两人都是典型的高知,平生干过最重的活也就是把药剂从地下室搬到实验室里,他们手指细白灵巧,手心柔软,端起咖啡杯拿起钢笔的时候,手指搭在坚硬的陶瓷或者钢铁上,优雅从容,简直不像男人的手。
    胡越的手却很烫,而且很干燥,骨节粗大,手心里都是硬邦邦的茧子。
    和她之前接触的人都不一样,姜宸一边往嘴里填流沙奶黄包,一边想,就像胡越这个人一样,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,一面文质彬彬,笑容款款,另一面醉生梦死,灯红酒绿,要命的是,他还有一种不符合身份的幼稚和天真。
    别人的人生以白色为底,而胡越却是在黑底上作画,他画的越浓重,越金柳银湖色彩耀眼,便越透深沉内敛的底色来。

    2019-2-28 10:37:18来自天津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吃货大集结

    吃货大集结



    姜宸答应了,看他神色难过,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别灰心,学长刑满释放以后,不如先回母校看看,现身说法做个讲演报告,也算是赎罪了。”
    刘铭全点点头。
    邢鹄义看这个话题有些尴尬,忙打岔道:“你知道你们学校还有一个教授在琼山吗?是文学院那边的教授,高眉老师。高老师年纪大了,姜老师没事也可以去探望探望她。”
    “高眉老师?”姜宸挑眉惊讶道,“是写《赏花的女孩》的那个高眉老师吗?她原来在琼山监狱?”
    邢鹄义一个警校毕业的,哪里读过《赏花的女孩》,只是听说过琼山监狱有这么一号人,在女囚那边,是谁管谁愁的天字一号大刺儿头,其余的身份背景他哪里清楚,闻言便不知怎么回答。
    刘铭全见状接话道:“就是这位高眉老师。姜老师在学校时和高老师打过交道?”
    “那倒没有,”姜宸呷了一口果汁,笑道,“我入学的时候,高老师已经因为诽谤罪被起诉了。不过我母亲是国学院那边的老师,和高老师私教甚笃,小时候经常去她家玩的。后来高老师出事儿以后便没有见过了,今日才知道是到了琼山。”
    提起高眉老师这个人,姜宸也是大写的服气。
    她一个下江人,生的小巧玲珑,操一口吴侬软语,偏偏骨子里是个鬼见愁,说话做事写文章,都是一个风格,嬉笑怒骂,夹枪带棒。她也不屑于用什么春秋笔法,看不顺眼谁,就在杂志上,或者自己的小说里,指名道姓劈头盖脸一顿臭骂。
    后来她的小说获了文艺圈内很权威的一个奖项的提名,偏偏小说的主角就用了人家的真名真姓,被她常年按着头骂的对家实在受不了,一纸诉状把她告上了法庭。
    邢鹄义吃了口菜,笑道:“嗐,我们这里,常年收这种大腕儿。谁都惹不起的牛人前辈,就送我们这里来,那家伙,个顶个儿都是爷,都得伺候好了,冷着了热着了,人家监狱外头的徒子徒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。”

    他正说着,一位惹不起的爷过来了。
    胡越上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的工字背心,半个膀子的花臂刺青都露在外面,白褂子也不好好穿,随意披在肩上。
    他右手端着一盘小兔子小刺猬形状的奶黄包,一只一只捏的细致可爱,往姜宸面前一敦,大马金刀坐在了人家对面:“给各位领导老师加个菜,不介意我坐一会儿吧。”
    他嘴上说着,眼睛却不看别人,揶揄地看向姜宸,他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整齐可爱的小白牙。

    2019-2-22 09:42:12来自辽宁本溪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盼宝来情绪化

    盼宝来情绪化

    狱警捂住嘴唇,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前万家地产全职经理人,CEO,刘铭全。”
    如雷贯耳啊,真是失敬。姜宸心里偷偷拜了拜学神。刘铭全的履历实在太漂亮,他当年也是国文大英文系的知名校友,研究生跨专业考取了不列颠公牛渡大学金融学院深造,三年之后取得博士学位,转道德国读管理学博士后。回国时不过二十九岁,一纸聘任书受聘于国内有名的财阀大亨万家地产,短短三年问鼎了万家地产CEO的宝座,真正的高智商高学历高收入的三高人员,非常值得贴张照片在宿舍门上,考前供上香烛水果好好拜一拜。

    下课以后,几位监区领导作陪,姜宸就在琼山监狱的食堂就餐。这个食堂环境很好,大理石地板擦得光可鉴人,中央空调一年四季二十五度恒温,排风扇强效排风,食堂里一点油烟味都没有。
    姜宸当然没有在开放性食堂大厅吃饭,这里虽说设施人性化,但是让一个女学生和这些罪犯同桌吃饭,未免还是太尴尬了,这些监区领导便带着姜宸上了二楼。和学校食堂的格局一样,二楼供应中西餐点各色小炒,价格高昂,一般都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经济犯政治犯经常光顾的地方。
    监区长知道姜宸和刘铭全是校友,还特意找来刘铭全作陪,陪姜宸寒暄。
    姜宸郑重其事地站起来,双手和他握了握手,对他礼貌有加,称他为学长。刘铭全苦笑着摇摇头:“千万别叫学长,太给母校丢脸了。”
    姜宸正色道:“学长不能这么说。在学期间,连跨三个一级学科,学历彪炳。在任期间,兢兢业业,在万家地产陷入低潮时力挽狂澜。出事以后,学长第一时间到公众面前致歉谢罪,及时组织救援,不推诿不逃避,认罪伏法,积极改造。无论如何当得起学弟学妹们的一声敬称。”
    几个监区长也夸:“是是是,年轻人,一时走了错路不要紧,根子上是正的,出去了还有大把的机会。”
    刘铭全叹了一口气,胖胖的脸上全是悔恨:“如果不是今天姜老师直接点到我,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和姜老师搭话的,实在是愧对母校教诲。当年那场事故,我至今想起来还寝食难安,那么多条人命,不是我认罪伏法就能承担得起的。
    当年太年轻,骄傲,狂妄,造成的后果,我这一辈子,都赎不清,还不完。姜老师回去,还是要跟学弟学妹们讲一下我的事,国文大多少天之骄子,如我一般狂悖的,不在少数,请他们千万引以为戒。”

    2019-2-22 04:35:37来自贵州遵义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小蝴蝶大宝小宝

    小蝴蝶大宝小宝




    第二周的周五,又是琼山监狱的文管课。鉴于上次摆的那个大乌龙,姜宸这次吸取了教训。
    她踩着点进了教室,确认了教室里坐满了百余名犯人,以及三位巡逻警官,这才放松下来,打开了笔记本。
    “各位同学大家好,我是国文大心理与认知学院的老师,从这周开始,带大家一个学期的文管课。顺便呢,我平时每周末就在这边坐班,办公室在文体中心三楼的医务室,刚刚挂牌的心理咨询科。平时大家心理有什么想不开的,欢迎来找我聊聊天。我们最近在挑选心理学实验的被试,具体条件和要求,有意向的可以向狱警具体咨询。”
    姜宸微笑着背诵自己准备好的开场白,务必做到端正礼貌。她今天特意画了淡妆,不仔细看看不大出来,但整个人显得精神了一些。她习惯性地环顾四周,却在看见第一排正中的那个男人时微微一怔。

    是胡越。
    那个不学无术,满脑子狭义性学和实践派性理论的痞子。
    姜宸无意识地皱了皱鼻子。
    那个痞子正一手转着笔,一手托着腮帮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察觉到老师的目光,胡越勾唇一笑,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尖尖的虎牙。

    姜宸并不理会他眼神的骚扰。她播放幻灯片,抬手用红外笔指着投影仪上的一行概念,为这群高智商的犯罪分子解释什么是反社会意识和犯罪动机。
    她解释了犯罪心理动力,随手指了一个犯人,问道:“这位同学,我无意冒犯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对自己进行一个动力分析,你是因为什么罪名进来的?你觉得你当时犯罪的主要的心理动力是什么呢?”
    那罪犯是个光头,有点胖,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,看上去又憨又呆,笨笨的,画风和琼山监狱大部分文质彬彬的高智商犯罪分子不太一样。姜宸原本以为他会是义愤杀人,或者家庭暴力之类的罪名进来的,却不料这个憨憨笨笨的罪犯站起来,挠了挠头,说道:“我觉得我算是财务动机。”
    他解释道:“我是因为经济犯罪进来的,我们公司承接了一个项目,为了压缩成本,我就暗示承建方偷工减料,结果商场刚开了两个多月,被一场大雨浇塌了,出了挺大的事故,我真是很过意不去,问责的时候就全部招认了。”
    姜宸眨巴了眨巴眼,她似乎听说过这么个事,好像是去年六月,平城度过了有史以来最多雨的夏天,一栋新商场直接被雨水浇塌了,死了不少人,网友们戏称是纸糊的商场,这件事算是去年社会新闻重点播报的重大事件之一。不过在她的记忆中,那家开发商,似乎特别特别特别出名才对。
    她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狱警道:“这胖子是谁啊?”

    2019-2-22 02:36:05来自江西萍乡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马宝宝。。。

    马宝宝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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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国立文科大学。
    姜宸从琼山县辗转十几站地铁,刚从学校东门的地铁站下来,后背瞬间湿了一片。她撩了撩头发,跑到学校门口的茶水铺买了一瓶冰水,一边往宿舍走,一边仰头咕咚咕咚喝完了。进了宿舍,舍友安安在,十八度的空调终于让她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
    安安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讲电话,见她进来忙挂了电话,掐线之前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急急忙忙地喊道:“不和你说了啊,君君回来了,我告诉君君。”
    君君是姜宸的小名,迄今为止也只有四个人叫过,爸爸妈妈,初恋情人,还有从大学一路好到研究生的好闺蜜安安。安安满脸兴奋,两腮粉里透红,将她猛地按到床上坐下,兴奋地说道:“君君,我要和大白要订婚了。”
    姜宸没有反应过来,眼睛眨巴眨巴,半晌猛地从床上站起来,惊呼:“真的啊?!什么时候?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呢?”
    其实这么说也不对,风声早就有了。安安和她男朋友大白从高中就瞒着家长早恋,和老师斗智斗勇了三年,几方人马纷纷出手棒打鸳鸯,没把小两口拆散,反而让两个人越来越情比金坚。大学两个人一起考来了平城,一个进了国文大,一个进了国科大,是同学聚会说起来时人人羡慕的一对眷侣。如今结束爱情长跑,走进婚姻坟墓,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
    安安难得有些害羞,她低头笑道:“具体时间还没有定呢,等定下来了请你去喝订婚酒。”
    姜宸打趣道:“请不请我喝酒这个好说,你可小心些别弄出人命来,到时候带球结婚,婚纱可不好挑。”
    安安冷哼道:“我们都有科学避孕,要不要送你一盒套套吹气球玩?你这个没有男朋友的孤家寡人,真是怪可怜的。”
    “可别,”姜宸忍笑道,“谁要吹那个,弄一手润滑油。”
    “姜宸!”安安受不了,捧着脸尖叫道,“你这个老污婆!你好意思说,我都不好意思听!”
    姜宸面无表情地背诵《基础心理学教程》的课本:“认知,是通过形成概念、知觉、判断或想象等心理活动来获取知识的过程。你看看你,我不过是提了个‘吹’字,提了个‘润滑油’,你的判断和想象就已经认知到‘老污婆’上面去了,看来关于这些‘一手润滑油’的思维桥,你平时也没少做思维链接哈。”

   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,已经快九点了。姜宸收拾了几本书,和小电脑充电器什么的,一起塞进了双肩包里。
    安安托着腮帮子,问道:“你今晚不在宿舍住吗?”
    “唔,回燕北园一趟。”姜宸检查过了待办事项,把自己的TN随手合上,绑带胡乱缠了几遭,和钢笔一起扔进包包的测兜里,“我的初稿落家里了,今晚回去改改小论文,顺便去给方老头做晚饭。他头晕的都下不了床,一个人怪可怜的。”
    安安目送她收拾东西,叹了口气:“唉,心疼方老师,美尼尔综合症也就算了,还要被你的厨艺荼毒。你做饭的时候不如开个直播,肯定一堆人因为同情和同感,给你送钻石。”

    2019-2-26 08:00:43来自山西临汾市的网友回复 0

  • 唯雨佐

    唯雨佐



    ……直到下课前二十分钟。
    隔壁的狱警听见动静,觉察出不对。他拧开教师的门,无语地对姜宸解释道:“姜老师,您走错监室了,犯人们都在408等你。”
    姜宸愣了一下,扭头看看胡越,胡越耸耸肩,无辜地将双手一摊。
    姜宸收拾了一下东西,跟着狱警拐到隔壁监室,就见一群犯人带着文质彬彬的金边眼镜,桌上摆着摊开的笔记本和拧开了笔盖的钢笔,坐的板板正正,在监室里……上自习……。看见她进来,一群四五十岁的高智商罪犯们竟然用一种委屈的神态看着她,让她一瞬间头皮发麻。
    “(。・∀・)ノ゙嗨,”姜宸试探着打了声招呼,“不好意思同学们,我走错监狱了……”
    胡越从她身后进来,声音里含着笑:“老师,借过。”
    他快步走到第一排正中,拉开椅子坐好,双手捧着下巴,冲着姜宸微笑。他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犯人用笔头戳了戳他的脊背,小声问道:“老师给你开小灶了?讲的什么内容啊?”
    胡越勾唇一笑,对那人挑了挑右眉:“讲了一节课……动物世界。”
  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    “0211号,有家属探监。”

    狱警将沉重的铁门拉开,胡越双手锁着手铐,走路时镣铐刷拉刷拉响。玻璃墙后面,一个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,看着他走进探监室,忙站起身来微微低头示意。他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又关上。
    胡越坐下来,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盒烟,叼了一支,自顾自点上火。他的手指上还沾着些糖粉,在筋骨突出的手上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可爱和休闲。他轻轻吹走糖粉,吸了口烟,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:“怎么了?”
    “这季度的报表,给您过目一下。”玻璃墙后面立着的是一个女人,一把性感撩人的低音烟嗓,穿一件短款纯色黑T,低腰的牛仔裤,露出来的后腰上纹着一排外文句子。
    胡越似笑非笑,抬手在桌上的纸杯里点了点烟灰,手铐发出几声脆响:“余松明和胡清是吃干饭的吗?**东西,还要劳累我们桡姐每个季度跑一趟监狱。”
    “余松明和胡清如果真是吃干饭的,能把您老坑进来蹲这么一趟号子?那您岂不是更**。”李桡说着,也叼了一支烟,她倚着椅子斜睨胡越一眼,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摸到打火机。
    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。黑色的真丝衬衣,领口扯开,一身挺拓妥帖的黑西装三件套,在这样的天气里也没有生汗。他不说话,走进来之后就默默掏出打火机凑近她唇边,为她点燃了一支烟。
    “嚯,齐齐也来了。”那男人低头冲胡越点了一下头,算作行礼了。胡越逗道,“你桡姐这张嘴是越来越**啊,齐齐还没一刀捅死她呢?”
    李桡冷笑了一声,也不理会这一茬,她猛吸了一口烟雾,那个叫齐齐的男人默契地将烟从她唇齿间取下来,捏在自己手里。李桡将这季度的报表在台子上磕了磕,理整齐理顺,一张一张贴在玻璃上,展示给胡越看。重点不对劲的地方,她一张一张用红笔圈出了标识,探监室里有监控有录音,李桡不敢写的太明显,用了暗号和黑话。她隐晦道:“从今年年初开始,场子里的营业额就不太对,我去一家一家场子转过,营业份额绝对没有这么大,开支也不对。我怀疑是有人在咱们的场子里大批量走货。”
    走货是行业间的黑话,就是贩毒的意思。能在自己的场子里大批量走货,那必是自己人无疑了。
    胡越闻言将烟头熄灭在手指之间,冷笑道:“我就知道。”他嘴角勾出一个惫赖的弧度,笑得痞痞的,“我出去的时间越来越近,有人等不及了。”
    李桡不动声色。接过齐齐手里的烟,吐出来一口烟圈,突然笑道:“老大,这也怪不得人家,你阻了人家发财的路,人家不除你除谁?”
    “发财可以,”胡越搓搓手指,“走货不行。干爹是因为什么死的,我看他们都忘得差不多了。想发财,我分场子给他们。办厂,走货,埋线,只要我在一日,想都甭想。”

    2019-2-21 14:48:52来自陕西宝鸡市的网友回复 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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